1.3 家宴
从机场到胡赛巴巴的家近40公里路程,一路上胡赛巴巴谈笑风生,诙谐幽默,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来到胡赛巴巴的家门口。
胡赛巴巴的家位于比什凯克市的一条街道旁,对面就是公共汽车站,车站边上是一个露天酒吧,还有几家商铺与它毗邻。
宅院的风格为平层院落式住宅。沿街有一道双扇铁门,用作车库门;在一个南北走向的巷道里,朝西开着的那扇门是他家的院门。
走进院门,南边是一间旧房子,用作库房。再往前是一条十字通道,十字的南边是一间坐南向北的房子,这是他家的主宅;十字的南边通往车库,车库的东面是棚房,用于放置汽车配件及杂物;十字的北边是一排平房,由南向北数,第一间是厨房,第二间是餐厅,餐厅内一个土炕占去了房间的大部面积;最后一间是旱厕。
这一栋平房的前面是菜园,面积约60平米,里面有果树、葡萄树,还种有一些蔬菜;菜园里有一小块儿地被铁丝网圈了起来,里面圈养着几只鸡。
主宅的前方是一个4米宽,7-8米长的门庭,门庭是铁皮棚顶,在菜地与门庭的交界处,用一个1米多高的矮墙相隔;门庭里摆放着几张旧沙发,椅子和桌子。
当我们走进胡赛巴巴家的院门,他首先向我们介绍了前来迎接我们的陌生人:“这是我的三女子,叫热米拉;这个是她的女婿热阿黑;这是三女子的公公,也就是我的亲家,他是陕西人,从中国过来的年代不长,精通汉话,由他当翻译,你们的话我都能听得懂。”
大家彼此认识后,胡赛巴巴把大家让到餐厅里,说是请“喝茶”。餐厅里土炕的前方摆放着一张长条桌子,桌子四周已摆好了椅子,餐桌上铺着一块精美的桌单,桌单上摆满了果品和糕点,这种摆设感觉与中国伊犁回民的待客方式有点相似。餐桌上摆放的有杏子酱、草莓酱、马林酱和蜂蜜等,还有干果、果脯、各种点心和糖果。
胡赛巴巴把我们让到座位上,让大家品尝桌上的果点。他的夫人—我们的海提彻尔婶婶,开始给大家斟茶。这里习惯喝红茶,并且斟茶和蓄水都是有主妇亲自料理,因此,显得很有仪式感。
茶过两巡后,主人家撤去了桌上的果点,又换上了一桌丰盛的饭菜。据胡赛巴巴说,海提彻尔婶婶为了准备这一桌饭菜,她和她的女儿们花费了2-3天的功夫。
的确,功夫不负有心人,她的厨艺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,正当大家在巴巴面前夸奖婶婶的厨艺精湛,饭菜的味道很可口的时候。胡赛巴巴却不以为然,他幽默地说:“不是你们婶婶的手艺好,而是这桌上的菜和肉都是纯天然、无公害的,是使用的食材好。
大家反驳他说:“再好的材料,也得人来做,还是婶婶的手艺好!”
巴巴说:“她不做饭再做什么,做饭、看家、管孩子,这些就是她的工作。”
餐后,稍作休息,我们提议去比什凯克的市中心转一转。于是,巴巴开着他的越野车;M开着巴巴的另一辆奔驰车,不多时,我们来到了比什凯克市的中心广场。